祁雪纯眸光一闪，立即上前蹲下地来。

即便他没有指名道姓让她参演女二号，当女二号的候选人照片放在他面前时，他也会毫不犹豫选择她。

“晚上回去我问一问程子同，”符媛儿拍拍她的肩，“你别担心了，程奕鸣厉害着呢，那几个程家人算什么！”

严妈浑身一怔，她原本像一只被点燃的炮仗，忽然一盆水泼下，她瞬间就哑火闭嘴了。

“她不敢。”祁雪纯从高处跳下来，“刚才的录音，足够让她两边不是人，身败名裂。”

撕裂般的疼。

“你怎么知道什么对她来说是好结果……她什么都没有了，但仇人还活着。”

“我的电话丢了……莫名其妙，”她耸肩，“我喝得有点多，有个副导演让我去房间休息，没想到吴瑞安也会到。”

“这个……涨粉涨得有点晚。”严妍莞尔，与朱莉的激动相比，她平静得多。

他们约好在附近某家商场见面。

程奕鸣追过来，只见严妍脸色苍白双腿无力险些摔倒，他赶紧一把扶住。

“小妍，”这时，严妈在厨房门口说道，“你爸的药我搞混了，你来看看。”

祁雪纯明明看清他眼中的欲言又止。

以程奕鸣的智商，自然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
车子行驶至程家门口。

然而，她脑海里回荡的，只有严妍那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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