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站了起来，深呼吸好几次，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吧。

程子同不慌不忙，“真的怎么样，假的又怎么样？”

她拉着符媛儿在长椅上坐下。

两人的呼吸已经交缠。

记忆中从来没有男人这么温柔的对她说过话，她小时候，在爷爷那儿也没这样的待遇。

“你想站在谁这一边都可以。”季森卓微微一笑，“这是我和程子同之间的事。”

“你……你别跟我说这个，谁管你关心谁……”

“你想删除谁？”他又问。

符妈妈瞟了季妈妈一眼，“怎么了，你家里有亲戚碰上这种男人了？”

看样子，他应该是负责这一层楼的服务生。

这个时间点，该出来了。

“被这样的男人渣一回，应该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吧。”

“对了，她是我保释出来的。”他说， “我是她的合作对象，保释她出来没问题吧？”

“怎么，怕我瞒你？”他问。

“于律师没有带男伴吗？”符媛儿转而问道。

符媛儿不管三七二十一，冲上去便抢了于翎飞的电话，说不定她正在跟黑客通话呢。

换脸张元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