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也不知道他家的小怪兽为什么能蠢成这样,只好说:“嗯。” 夕阳在房子的外墙上涂了一层浅浅的金色,花园里草绿花盛,哪个角度看这里都给人一种家的归属感。
苏简安想给江少恺打电话却找不到手机,这才想起手机丢在沙发上了,她决定赌一把她和江少恺的默契,固执地开车直奔田安花园。 苏简安笑了笑:“至少这两年里我可以威风。不过,过去的十几年里我不是陆太太,你也不见得能比我威风,是不是?”
可这些硬知识,完全奈何不了苏亦承,她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到任何破绽。 项链的扣子细得几乎看不见,陆薄言帮她扣上,调整好项链的位置,看了看镜子里的小女人,项链的吊坠正好在她锁骨的中间位置,衬得她形状漂亮的锁骨更加的明显,设计精巧细致的吊坠熠熠生辉,原本沉静的人都有了光芒。
陆薄言冷视着她:“我不回来,你知不知道那两个人会对你做什么?” 心尖仿佛被什么撩拨了一下,整颗心都在那个瞬间变得雀跃起来,这种感觉,前所未有……
江少恺开了手机的前摄像头,边整理发型边说:“说起来你应该谢谢我,如果不是我打了个电话过去,你还没办法确定陆薄言在不在意你呢吧?” 电话那段的沈越川听见动静,愣了愣:“啊,陆总你和嫂子在忙呢是吧?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,那先这样吧,工作的事明天再说,你们继续,继续……”
苏简安努力回想了一下,昨天最后的记忆是在陆薄言的车上,怎么回到家的她都不知道,更别提唐玉兰了。 到了老宅她还是睡眼惺忪的,揉着眼睛看到削瘦的妇人和挺拔的少年,瞬间就清醒了。
陆薄言抱紧她,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:“怎么了?” 她慢慢脱下外套,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,轻轻一嗅,陆薄言身上那种沁人心脾的气息就钻进了鼻息。
“好像对简安很好啊,和简安也蛮般配的,我开始不相信他以前和韩若曦的绯闻了。”闫队长问江少恺,“你和简安那么要好,知不知道他们谈了多久了?” 这比西餐厅里的好吃多了,连酱都不用再蘸!
“回来。”陆薄言叫住她,“没看见要下雨了吗?你去哪儿?” “苏洪远那天晚上去找你,就是和你说了这些?”陆薄言的声音里几乎可以掉出冰渣子来,“为什么当时没有告诉我?”
“陆总不放心你一个人,让我过来陪着你。”秘书笑了笑,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还痛吗?” 这里每天都有陌生的男女看对眼,然后相携离开,酒吧里的人见怪不怪,只是暧昧地朝着秦魏吹口哨。
可是苏简安一点都不怕,反而笑得更开心了,伸手摸了摸他的脸:“我只是去借酒店的厨房熬粥了,你乖乖换衣服去啊,服务员一会就把早餐送上来了。” 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
苏亦承说:“我回家。” 苏简安剥葡萄皮的动作顿了顿,顿时头疼。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冷冷的说,“你放心,苏亦承收购了苏氏集团,苏洪远一失势,我就会把离婚协议书签了给你。” “只要你想来,陆氏的任何职位任你挑。”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 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,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。
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:“我没生病。” 陆薄言说:“这样我比较放心。”
陆薄言到家的时候,苏简安脸上的酡红还未消褪,他拉住苏简安的手:“怎么了?” 她沉吟了良久,反复确认后,终于敢肯定什么。
她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所有的舞步,又想了想他说的技巧,点点头:“记住了。” “我去!你们谁掐一掐我!我是真的见到陆薄言本尊了吗!”
陆薄言诧异了一下:“你缺钱?” “……嗯!”过去半晌苏简安才记得点头。
“你想吃什么都可以。” 对付几个高中小女生而已,陆薄言……有必要带他们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