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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领导，我先出去了……”
车门关上，两人到了车内这个狭窄但安全的空间，他才松了一口气。
小泉却有些犹豫：“程总，这家会所的老板说到底跟公司也有合作，得罪他有没有必要……”
说着，她拉上符媛儿一起坐在了长凳上。
秘书：……
她从行李箱里拿出自己带来的蚊香，想要分给郝大嫂一点，却才瞧见自己房间里已经点了两处蚊香……
程子同略微勾唇：“其实你心里已经认定，妈妈是子吟害的。”
符媛儿回想了一下她昨晚的行动轨迹，忽然悟出一件事，“昨晚上根本没什么饭局，你回去找程奕鸣了是不是？”
“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她问。
房间里没开灯，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，一行一行，一个字一个字……
她今天就是特意为了拱火而上车的。
“……男人就这样，喜欢你的时候摘星星月亮都可以，不喜欢的时候，恨不得跟你划清界限，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“不要试图改变我。”他冷声说道。
程子同眼底浮现一丝笑意：“你认为他会怎么折磨严妍？”
刚跟程子同离婚，又要看着季森卓和程家人结婚，她真的很担心符媛儿会钻牛角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