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与她视线相对，轻蔑一笑：“你没想到我还是来了吧。”杨婶忽然很生气，“他说我儿子是个废物，读什么学校不重要。”

“等等。”祁雪纯叫道，她觉得这时候自己要从衣架后面出来了。“蒋文的见面安排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他约了孙教授明天下午见面，但从安排表的备注来看，他和孙教授不是第一次见。”

“你应该高兴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如果标书不是从缝隙里掉下去了，也许三表叔就得手了呢。”祁雪纯总算看明白了，这个男人在生气。

他还问个没完了，真当自己是警察询问了。“……不管怎么样，你好好享受生产前的这段时光，”程木樱授以经验之谈，“等孩子们出来，你不管做什么，心里都会有牵挂。”

不外乎是红毯、拱门和司仪台，不同的地方是，婚礼上用的花都是香水百合。“身体先适应，可以帮助心理上适应。”

“这么……快吗……”程申儿嘴唇颤抖，又觉自己失态，“我的意思是，准备时间太少了。”所以，写信的人必定十分熟悉警局保洁的工作时间，在接近7点的时候将信丢到大门口最合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