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了是那是陆薄言,是苏简安的丈夫了,老大的脑子是秀逗了还是听力出了问题?
苏亦承挂了电话,一阵初秋夜风吹过来,凉意侵入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,他已然忘记了刚才的缱绻,只剩下眉头微蹙。
有时苏亦承只是看她一眼,有时他无奈的蹙眉:“洛小夕,别再闹了!”
“陆薄言……陆薄言……”
“玉兰姐,”客厅里传来庞太太的声音,“一家人在门口聊什么呢,让简安和薄言进来啊。”
“我可以跟你解释!”她急得红了脸,好不容易才终于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鹿似的看着陆薄言。
最后那句话是彻底激怒了苏亦承,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,脸色阴鸷得仿佛下一秒就能伸出手把洛小夕掐死。
苏亦承轻易就把纸箱推了过去,拆开纸箱,动手开始安装。
第二天是周六,吃完早餐后陆薄言突然说要带苏简安去一个地方。
苏简安丢给沈越川一个不屑的眼神,踮起脚尖,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下。
苏简安歪了歪头:“比如呢?需要我配合什么?”
陆薄言的心脏像被横cha进来一刀,他顾不上这种疼痛,冲过去把苏简安抱出来,她浑身冰凉得像刚从冷冻库里走出来。
洛小夕瞪苏亦承。
“好。”沈越川点点头,“我和穆七商量几个方案,到时候看看哪个更全面。”
“快说,你还喜欢什么?”她又记起昨天问陆薄言的问题,而他答,“你。”
也只有苏简安会傻傻的相信什么纯友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