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房间的小窗户，外面黑漆漆一片，什么也看不清楚。 好在这间包厢的屋后有几棵树，过往的人看不到她躲在这里。

他的嗓音带着疲惫的嘶哑。 符媛儿忽然明白了什么，“你……在等他程子同？”

离开A市，就等于脱离他的掌控。 “补偿我就行了。”

的确如此，季妈妈为了这件事费了很多功夫，只差最后一口气了，凭什么程子同来搅和。 原谅她的好奇心。

“还好吧，”符媛儿无所谓的耸肩，“其实我更想知道，家里对这件事什么态度。” 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她赶紧又把门关上了。